环卫工人在打扫卫生
环卫工人被称为“马路天使”、“城市美容师”,主要负责城市卫生保洁工作,给人们以干净的环境;收垃圾的将有用的生活垃圾变废为宝;搬运工、磨刀师傅更是方便了城里人。正是他们,城市才会有整洁;也正是他们,城市更多的人才拥有了更好的工作和生活环境,然而,随着近年来城市化进程的加快,这些固守“苦、脏、累、危、毒”工作的人们,却越来越“受伤”:一线环卫工人的工作强度和生活压力依然巨大;乱扔垃圾,对环卫工人辱骂等事件时有发生;占道摊点垃圾成堆;越来越复杂的交通环境,时刻威胁道路清扫工的生命安全。近日,记者走访了保山市隆阳区的环卫工人,知晓了他们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老有所养”是环卫工人最大的期盼
面对记者问的:“你月工资是多少?做清洁工几年?”等问题时,性格有些内向的宋凤美停下活路回答了提问。她说:“以前在保山地区糖果厂上过班,后来又自己做小生意卖过大饼,2005年7月才当的清洁工,刚来时发工资352元,然后每年都涨工资,去年能拿到1050元,听说还要给我们每月加150元的工资,但具体什么时候补发没有通知。”“我从去年开始就每月交了养老保险金,还有14年退休,退休后每月领的养老金可减轻子女负担,所以我从事清洁工作很值得。”
最有盼头的是退休后能拿“养老保险金”“老有所养”是环卫工人最大的梦想。家住城郊白纸房的杨家凤谈到自己的工作时,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年轻时靠卖保山名特小吃‘豆粉’盖了一幢两楼一底的小楼,前年讨了大儿子媳妇,后来感觉风湿病有些严重,做豆粉天天和水打交道,身体吃不消,2012年6月市环卫局招合同工,就从事了清洁工作。这工作挺好,虽说手脚不停,但经常活动又不碰水,我还是愿意做到退休。还有,我去年补交了26117元的养老保险金,从今年开始,单位给我交200多元,我自己出100多元,到55岁退休,可以拿到600多元的‘退休金’,够我个人的生活,不再担心养老问题。”
孩子能在城里上学是我们的梦想
隆阳区建设路上段街道边,母亲正在整理分类白天收集来的垃圾,一个小孩拿一把比他身体还高的扫帚扫地,而两个小孩埋头在如小山般的垃圾堆旁边认真做寒假作业,虽然过往的车辆不时鸣笛,但丝毫不影响他们做作业,做作业的桌子是一张父母当垃圾收来断成两截又拼凑起来的茶几。
“我们一家来保山收垃圾已经6年,开始是走街串巷打‘游击’,前年有些积蓄后租了街边空地,总算有个安身之地,一个月收入3000元左右,除去生活、租金开支,剩下1000元不到的盈余,孩子大的13岁,小的7岁,听说在保山城里上初中要交异地就读择校费几千元,我们家交不起,明年只能回贵州纳雍老家才能让孩子继续读书。”
当听到妈妈说要送娃娃回老家读书,大女儿杨李娜眼含泪花小声说:“我不回家读书行吗,要走10多公里才到学校,还有,在老家学校冬天下雪非常冷,我去年就听老家的邻居说了。在保山上初中,我可以不吃早点,省下钱交择校费。”
瞅着她们一家寒酸的生活环境,孩子强烈的求学欲望,记者有些心酸之余,寻思国家不是倡导缩短城乡差别,如果能让她们的孩子如城里人的孩子一样,享受同等待遇的教育该多好。
住了楼房没了土地不苦不行?
“磨剪刀来、磨菜刀。”周末中午,住宅区传来一阵阵吆喝声,家里菜刀钝了,就开门请进磨刀师傅。
一辆80年代流行的“永久”牌载重自行车随时都会散架,捆着磨刀石的一条木板凳和一个磨光机就是他的全部行当。30分钟时间锋利的菜刀交到我手里,付款6元。
在磨刀间隙,与磨刀师傅拉家常,他家在城郊下村,今年已62岁,年轻时种田为生,40多岁时土地被征收了,后来进城当搬运工拉过板车,55岁当搬运工作力气不济,改为磨刀。
“磨刀一个月收入800元左右,前年政府分了安置房,住房是有了,但田地被征收完了,吃小菜都要买,不出来挣钱咋过日子。”磨刀师傅朱清宏说。“如果政府在下村投资搞一个农贸市场就好了,岁数大了磨不了刀可以批发些小菜卖。”
无论是环卫工人、收垃圾的工人、磨刀师傅还是搬运工,他们是城市里不可或缺的最底层的劳动工作者,他们的收入水平还停留在温饱线,也面临着很多尴尬和无奈,我们应该给予他们基本的尊重和理解,让他们的境况有所改变,这本是举手之劳。期待他们能圆自己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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