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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彻彻底底的问心之旅

2020年11月30日 10阅读 来源:浦东日报 2018-05-09 00:00:00
  《初心》是作家丁捷的最新作品,是一部政论散文集。

初心,这是当今社会的大主题,是人生的大文章。十九大把“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作为中国共产党的时代主题;一个人,一个政党,一个国家都有初心,践行初心便能凯歌行进,偏离初心难免误入歧途。本书便是以生动细腻的文学笔触,梳理个人、政党和国家的初心,讲述初心的建立、践行、摇摆、丧失和回归。

精彩文摘

不要帮我移开大山要给我翻越它的勇气

法国作家维克多·雨果有句名言:“世界上最宽阔的是海洋, 比海洋更宽阔的是天空, 比天空更宽阔的是人的胸怀。”为什么有的人功成名就,貌似强大,内心却十分虚弱?是因为他的心里没有天空,没有海洋,只有自我。只有自我的天空,当然会头顶天花板,无法直立;只有自我的海洋,当然会情感枯竭,无法澎湃。心在尺寸之间游移,情在干涸之上流淌,内在的小我,哪里有条件成为巨人呢?它只能萎缩在那里,无法伸展。有的人,事业大、心胸小,位置高、境界低,德不配位,品不够格,小动力拖大车,举步维艰,欲速不达,还眼看着就会翻车。 

财富大、事业大,不是心胸大;学位高、职务高,不是内心的强度高。内心的强大才是强大,是真正的自强。一个人最大的困难,不是来自外部,而是来自自我。你无法掌控和改变你外在的敌人,只能做大做强你的内心。所以,不要在那里怨天尤人,赶紧站直你的身子,扩展你的胸膛,修养你的心灵。 

加拿大帅哥总理特鲁多,小时候曾作为礼童迎接访加的美国总统尼克松,尼克松问他,小朋友长大了想做什么。特鲁多毫不迟疑地对尼克松说:“像你一样,成为加拿大的元首。”尼克松很高兴,用拳头擂擂特鲁多的小胸膛,说:“我完全相信你能做到,但这里必须强大。” 

尼克松这个动作、这句话,让特鲁多找到了方向,那就是建立自己强大的内心。特鲁多喜欢上拳击运动,以高强度的打击来训练自己内心的力量。多年之后,他真的当上了总理,有记者问他成功的秘密,他擂擂自己的胸膛,说秘密就在这里,尼克松先生早就告诉了他。他说:“譬如拳击,我为什么喜欢这项运动?因为它让我找到人生的真谛——人们总以为拳击胜利的重点,是对手与你的力量差距有多大,以及你能使多大力气打击你的对手,其实不是这样。拳击的重点是你的心能镇定自若地承受多大程度的击打,并且坚韧地继续下去,还要源源不断地爆发出抗击的勇气。” 

特鲁多告诉我们:内心强大,无关外部。其实,你的确无法干预你的对手,你无法改变他们的力量,站在擂台上,你也无法缩小你与 对手之间固有的力量差距。你能有所为的,就是你的内心能释放多少坚韧,多少勇敢,这是你自己可以做主的事。 

美国有一部著名的展现坚强人生的励志电影《当幸福来敲门》,主人公在底层社会摸爬滚打,历尽千辛万苦,最终取得了人生的成功,成为一名优秀的基金大佬。这是美国的一个真实故事。主人公的原型、纽约著名股票经纪人加纳德,从穷人变成富豪之后,送了一句话给人生道路上的拼搏者:“主啊,请不要帮我移开面前的大山,而是赋予我内心有翻越大山的勇气。”加纳德无论是在贫穷还是在富裕的时候,都坚持几个基本的原则,绝不动用任何不道德的手段去谋取利益,绝不为了摆脱自己的困境而踩着别人的肩膀,绝不忘记曾经的岁月与处境,永远做一个普通的好人。在他带着未成年的儿子流落街头的时候,他没有白拿别人一片面包,没有在排队领取救济物品的时候插过一次队,没有在儿子那里散布过一句对他人对社会的不满,没有播种过任何暴力和仇恨的种子,更没有设计过任何贵而威武、富而奢淫的恶俗成功期盼。在他取得成功之后,他依然过着简朴的生活,并用自己的财产捐建了一个他年轻时受过帮助的那样的贫穷好人基金。 

有这样一颗心,在再大的困难面前,还有什么唤起不了的勇气!

对话丁捷

■本报记者 欧莉

《浦东时报》:丁捷老师您好,去年,您的一本《追问》引起了很大反响,今年您又创作了《初心》,请问《追问》和《初心》有什么不同?

丁捷:《追问》和《初心》是我的“问心”系列里的两部,围绕“追问精英的内心世界”这一大的主题。《追问》是一部纪实文学,用人生的写实,来挖掘心灵变化的轨迹,以此探照人心的病灶。《追问》虽然用的是第一人称,但并无太多的主观介入,而是努力呈现客观,不带倾向。这是为了符合纪实文学这种文体的要求,也是为了对被采访对象的尊重。《初心》是一部大散文,自我的介入比较深,以自己的所历、所闻、所学、所问、所悟、所得,来探寻个人、民族、政党和国家的初心启蒙、发育、成长、变化和成熟。《初心》中融入了更多的自我,不像《追问》基本是旁观者的视角。我努力想把这本书写成“个性分明、感性十足的思想书”。

经过改革开放四十年的见识和历练,中国人在从“物质需求”的觉醒向“精神需求”的觉醒迈进,从“基础建设”向“人心建设”进步。《追问》构筑了一个人心工程修补的方位,《初心》构筑了一个人心工程建设的方案。《追问》着眼于引出问题,《初心》着眼于解决问题。

《浦东时报》:您是在什么背景下开始创作《初心》的?您在创作过程中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体验或感受? 

丁捷:在我创作出版长篇纪实文学《追问》之前,就已经在构思一部关于人心发育和成长的书,当时《初心》这个书名还没有出来。《追问》先行,作品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我在追问现实,而读者在阅读了作品后,提出了很多的问题来“追问”我。有媒体把这种现象称为“追问引发的更多追问”。这些问题有的很宏观,需要社会、需要时代、需要政党来回答;有的很具体,需要读者们自己寻找答案或互相问答。作为问题的引发者,努力回答问题,是一个作家的职责。此后,我思考得比构思时更多,从千万读者那里也获得了很多信息和感悟,在这个过程中,学思践悟,渐成体系,《初心》就创作出来了。

《初心》跟《追问》不同,它是用感性推动理性前进的作品。我把自己完全融入其中,我在追寻一个国家、一个政党、一个民族、一个群体的精神世界,也在追踪自我的心灵轨迹。《初心》是有情绪的,是主观的,散发着我个人的体温。所以,创作过程经常被情感驾驭着往前,看起来是为了表述思想,其实这些思想无不是情感的催生。《追问》是客观的、悲悯的、苍凉的;《初心》是随性的、深情的、温厚的。您可以通过阅读作品去感受到这种性格,由此触摸到我的创作之心。

《浦东时报》:您在书中说,《初心》是一本哲思大随笔,以叙述与议论相结合的形式,拷问着这个时代,您是怎么看待文学与时代之间的关系的?

丁捷:文学的时代性通过两种方式进行呈现。一是积极地介入,直面地反映,勇敢地歌咏和批判,我的《追问》和《初心》就是这样的作品。二是消极的逃避,王顾左右而言他,或者声东击西,指桑骂槐;或者歌颂葫芦以夸瓢。这些都是时代性的不同表达。不要被文字或文体的表象所迷惑。

《浦东时报》:“你是否获得了自己希冀的人生?时光改变着你的容颜,也考验着你的心”这是《初心》一书的题记。在你看来,人如何回归初心?

丁捷:人要面向未来,但也要时常回头看看,不要忘记来时的路。“日三省其身”,其实就是提醒不要因为走得太快、太远而忘乎所以,以至于偏离了正确的来路,还盲目无知。即便你在途中侥幸没有跌落,等时光催老了你,你恍然发觉失去了自我。你不知道为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你不知道你走到如今得到了什么,得到的是不是你想要的,甚至得到了你所想要的,却依然焦躁、茫然,内心疲乏而空洞。容颜变老是自然,我们可以坦然面对;人心变质是自我,一旦成型,无法修改,无法承受。我们不能稀里糊涂,被内心拐到崩溃的明天。

不忘初心还要呵护初心、建设初心。我曾经对媒体谈到我理解的初心的要素:与人为善,积极向上,有所作为,有所担当。我们要对照我们的言行,是不是遵从着这些,是不是做到了这些。你如果努力这样做,说明你的初心还在。

《浦东时报》:在新时代,您觉得一个作家的使命应该是什么?

丁捷:作家的创作行为是自由的、自我的,但作家的创作成果一旦发表,它就是公有的,是要受到读者责询、社会检阅、时间考验的,这里就关乎读者的要求、社会的要求、时代的要求。从这个意义上说,作家还是应该有对芸芸众生的博爱,对弘扬社会正能量的责任,对真善美的时代赋予、倡导和传承,等等使命。那些说写作是我自己的事,与他人无关的作家,固然有其自娱自乐的权利,但最好不要发表传播自己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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