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月圆之夜,雄霸整个暑期档荧屏的《中国好声音》第一季正式落幕。赛前并不被看好的梁博一“黑”到底,最终获得年度好声音冠军。
《中国好声音》第一季昨晚落幕,然而它所带来的话题,却并未因此而终止,这档完全颠覆选秀模式的音乐比赛类节目,在荷兰版权点石成金的“盲听”规则下,以学员前世今生起底、晋级名单剧透之伤、评审团水准争议以及天价广告费掀起的话题风暴,牵住了每位观众的神经。在草根扎堆、代表作缺失的“后选秀时代”,“好声音”还能火多久?面对种种疑问,它能否持续“好”下去……
“好声音”以后还拼好故事?
荷兰原版《TheVoice》版权“宝典”中强调,“声音是节目唯一要素”,“好声音”引来高关注度的学员,声音显然还未到惊为天人的地步。从徐海星“装纯作假”,到吉克隽逸“改名换面”,按照版权方“三分声音两分故事”的原则,节目组对于选手的“草根”包装,让观众产生错觉,故事一多,煽情自然面临观众的拷问与质疑。
但是在接受采访时,节目宣传总监陆伟坚称徐海星不是节目组用来催泪打出的“苦情牌”,“我们想讲述的是女儿传承父亲梦想的故事,只有正能量观众才乐于接受。节目组现有设想是,第二季会比第一季更注重挖掘有个性的歌手,情感故事不会是很多综艺节目用烂的苦情牌,而是加入更多青春励志的元素。”
第二季如何克服审美疲劳?
“盲听”是《中国好声音》成功的一大法宝,当“盲听+转椅子”的形式不再新鲜后,第二季节目又该如何创新稳住收视?总导演金磊直言,现在下判断为时过早,“我们还没想过第二季的收视问题,只是感觉第一季有些歌手还处于观望态度,不知道这个舞台是不是真正能够圆梦,乐坛现有的大环境,让很多人在唱歌这条路上仍然还在试探,相信第二季最大变化是很多观望中的人会参与进来。”
而陆伟所持的观点是,任何创新都不能更改节目的模式,“比如我们现在突然说不要盲听了,改成面对学员看,就会伤害到节目的核心,也意味着这档节目的生命力已到尽头,节目模式只是空壳,要改变的还是人。”
媒体评审团有多大说服力?
与国外原版节目采用的观众投票方式不同,《中国好声音》本土化改造后增设“媒体评审团”,与四位导师掌握同等比例的生杀大权,也惹来不少争议。那英力荐的学员被媒体评审“选下台”,心直口快的那英指责媒体眼光不专业,节目甚至因此曾一度停止录制。陆伟称,由于海外采用的场外观众投票被限,只能改用媒体评审代表大众喜好,检验选手的市场前景,“其实国外原版的节目中,观众投票争议性比我们的媒体投票更大,你无法知道他们代表什么样的阶层,审美情趣怎样,观众选出来的人距离导师心目中对专业歌手的想象都有很大差距。”
四大导师会不会换人?
有观众直言,“好声音”除了看选手,更重要的是看导师,“看的就是四个导师如何为抢人卖萌!”事实上,除那英、刘欢这样鲜少踏足娱乐节目的大腕现身外,杨坤32场演唱会的绝招,哈林“选我选我”的画面,都一扫昔日选秀评委毒舌风格,导师反过来接受学员挑选,也成为这档节目难以被复制的核心。配合如此默契的四位导师,到了第二季会否换人?陆伟给出一个较为笃定的回答,目前没有换人考虑,双方继续联姻的可能性基本百分百,“既然他们这么受欢迎,为什么还要换?”
会不会考虑启动海选?
登台唱歌的学员从何而来?“好声音”前期的线下找人也有“海选”的味道:先是撒下找人网络,在全国20多个城市派驻导演组,找回2000多位学员。导演组把录制好的音频发回上海,选出500人正式入棚演唱,到参与录像时只剩下160人,而被导师选中的仅有56人。节目走红后,不少观众也开始询问怎样才能进入导演组的视线,金磊的态度仍然很坚定:“这个模式本身没有海选,而是通过星探找人。”
避免剧透能否直播?
被“剧透”是本季“好声音”难以摆脱的阴影。在这样的重压之下,明年“好声音”会否增加直播场次?总导演金磊与浙江卫视频道副总监杜坊给出的回答都是否定。金磊表示:“广电总局有明确限制,只能进行一期直播,所以我们明年申报还是只有总决赛的一期直播。”录播是“好声音”最大的命门,剪辑效果的最大化发挥,是节目组回避直播的另一种考虑。陆伟总结:“我们想尽可能增多导师与学员之间的情感互动,这种情绪上的酝酿无疑需要很长时间,比起直播,录播显然会更合适,也更耐看。”
好声音!好出路?
昨晚,所有的“好声音”们再次回到舞台上。当这一夜过去,他们的生活又将被重新定义。他们能带着“好声音”的高关注标签博来一个好前景吗?这是很多人的疑问,也是他们自己的疑问。 本报综合
热点文章推荐
相关文章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