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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蔷薇》

2022年02月17日 10阅读 来源:黄山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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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天

这是一个不施粉黛,素面朝天的青春女子,已伴随我走过青年、中年,并靠近人生之老年。这个女子,她让我常读常新,并时有所悟。这是前苏联作家康·巴乌斯托斯基“关于作家劳动的杂记”——《金蔷薇》。

这本书,装帧极其简单,但素雅而大方。两枚纤细的花茎直直地向上仰着,带着几片叶子的蔷薇花,从书的地平线直升到书的天际线,直探着昂扬的头颅。一枚蔷薇花开得正艳,另一枚蔷薇花,正含苞待放,一高一低,与“金蔷薇”三个字的钢笔书法,恰到好处地构成“黄金分割”。书是上海译文出版社1980年版。1985年6月,时任安徽青年报副刊部主任的周根苗老师恐是鼓励我这位文学青年,曾从合肥寄来一本赠我。当时,我供职在歙县教委。办公地点为歙县著名的古紫阳书院里的《歙县教育志》编写组办公室。当我收到这本书时,竟高兴得手舞足蹈,与同事、老作家潘政邦交相阅读。潘老师告诉我:“你遇上好人了。”还说:“当年,我与著名作家陈登科相识,并且在一张报纸上发表作品,结下了深厚友谊。就是因为有登科老的指点……”

“晓东同志惠存

周根苗

八五年六月”。见到《金蔷薇》扉页上这些字,就让我记起当年参加全国青年散文诗大赛期间,在报社见到根苗老师的情景:但见根苗老师穿着当时颇为时尚的米色风衣,聊时深情地告诉我,“写作者除掉勤奋写作外,更重要的是要加强知识修养,注意情绪积累,把握写作规律……”如今这本有根苗老师题字的小册子,一直伴我从歙县到屯溪、到合肥、到广州、到北京……或出差公干,或兼职讲学,总之形影不离,不时有天地之美的诱导而生发思想光芒的降临,以至于对创作冲动有了崭新的理解。

所谓“灵感”,即是有印象的情绪。这种情绪,不仅具有概念性,更具有说明性。它是创作者努力工作的心理状态。灵感,它有着诗样的色彩,歌样的质感,画样的线条,舞样的姿态,表现的是思想的内核的张力和具象形式的多样性,及其灵感本身具有的瞬间消失的敏捷性。如同静静月夜里的清雾,轻盈而灵动;如同春天绚丽的早晨,禾苗上缀满欲滴的簇簇露珠;又恰似初恋的年轻女子,娇羞而矜持,那迷人的微笑,欲言又止的表情,曼妙而风情;还如久违的朋友,推杯换盏间那酣畅的朗朗笑声……

这便是文学缪斯的亲近。

这便是创作者情不自禁的写作状态。

时值当下,炎炎夏日的周末傍晚,躺在乡间大院不算雅致的竹床上,思想高举着激情的火把,回照着半个世纪的人生历程,三十年的公干,除近十年间的基层单位负责人外,更多的时间是为了单位、为了地方,抑或是为了领导们的需要,紧握着笔杆子,而努力地挖掘……这种挖掘,有时也不自觉地进入了灵感状态,悦己悦人,也助力了地方(单位)的稳定、发展与突破。

几天前,读到《安徽日报·黄山副刊》头条散文《怀想桐庐》,作者周根苗。这不是我三十年前的文学老师的新作吗?于是乎,我精心阅读起这篇情思绵绵、语言洁净的精彩美文,不禁为老师笔下桐庐的“山青、水秀、史悠、境雅”而陶醉。其实啊,作家故乡与笔者故乡徽州一样,文风郁起,积淀深厚,是祖国大地版图上不可或缺的地域文化重镇。

当我的文学老师为心驰神往的桐庐而兴致盎然,《怀想桐庐》,泛舟“参差绿到大江边,翠道随人欲上船”的富春江时,笔者正在徽州古村落一间不知名的修竹居里,思接万端,神合“缪斯”——我的《金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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