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食。在美南乡土气息浓郁的小餐馆或小酒吧里坐定,启一听科罗拉啤酒,服务生迅捷地端上一打生蚝,生蚝必定是铺在厚厚的一层冰上,中间是四瓣金黄色的柠檬。就着卖唱的流浪歌手沙哑的嗓音,
班卓琴独特音色和老掉牙的乡村爱情故事,当场挤上几滴柠檬汁浇在依然带着大海味道的生蚝上,用小刀飞快撇下蚝肉,送进嘴里。闭上眼睛咀嚼片刻,然后才徐徐咽下。满嘴回荡的都是淡淡清新的柠檬和生蚝的滑嫩多汁。一打生蚝,谈笑间很快下肚。他常笑言“没有什么不是一打生蚝解决不了的,一顿不行,就两顿。”我们的撸串到他那里变成了生蚝。其实,吃生蚝是个技术活儿。我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样用最原始的方法品味过新鲜生蚝了。记忆中我吃得最粗犷、消灭生蚝最多的一次是在徐闻冬松岛一个朋友家里,两个女生,一次吃完一铁桶生蚝。她家岛上是生蚝养殖场。岛上早餐没有别的东西吃,她父亲一大早就从海边网里取回几只螃蟹、一条鱿鱼、一桶生蚝。岛上物资缺乏,没有调料,自己生火,一桶生蚝全部放进锅里,清水煮到八成熟,水刚刚冒泡的时候就捞起沥干,每人拿半把剪刀,撬开壳,吸溜完里面的汁液和蚝肉,然后把吃完的蚝壳,重新扔回海里,等它再长出下一个生蚝。就这次,我体会到大生蚝没有小生蚝好吃,普通生蚝没有珍珠蚝鲜嫩。生蚝的食用功效有很多,最大的功效是矿物质丰富。尝遍生蚝的多种吃法,对于我来说,口味最原始清爽的还是冬松岛上的那一次。假若一日参禅,觉得时间不够用,问自己:如果明日就是大限,只剩一天,你原本今天安排的计划还会执行吗?你会不会有什么特别想要做的事?其实,这是乔布斯对扎尔伯格说的话。我会选择再去岛上吃一次清水煮生蚝。从家乡到他乡,从国内到国外,因为恋上生蚝,目标明晰,美食界的天罗地网已无法将我们困顿,我们随时都可以从各种诱惑中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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