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废兴成败,不可得而知也!彼兴而成之者何人?废而败之者又若何人耶?于是怃然悼之。乃创工建亭以成前贤之志,惟废兴成败之理于无穷者,斯亭异日又未可知也。故并列之。昔唐四明道士叶沉囊蓄古画桃园图,而舒元舆尚为之录记,矧斯岩敻出东南之美,其可不绘而图之,以传诸好事者哉!乃命丹青之士摹写形容,勒之坚珉,以示无极。虽未能尽臻妙,亦可以见仿佛也。庶往来之人不待观览,且携其本于外,使传者不虚矣。碑成须得数语以续之,言不成文,聊以纪其万一尔。绍兴丙子(公元1156年)三月中浣日,右从政郎江华县令、主管学士劝农营田公事安珪序并立石。豫章罗煜书。其他没被标注在《道州江华县阳华岩图》上的文化遗址主要有元和古井、古戏台、文塔、白马庙等。至今还保留的民族风俗主要有男女对唱山歌;跳竹竿舞;放河灯、赶庙会、看大戏等。莫徭古镇莫徭,是隋唐时期瑶族先民的特定称谓。莫徭得名,是由于“自云其先祖有功,常免徭役,故以为名”,即由免服徭役而得名。莫徭之名,最早见于《梁书·张缵传》说,湘州界零陵、衡阳等郡,住有“莫徭蛮”之人,长期以来依山为险,不归属于封建王朝的统治,表明公元6世纪时,莫徭已出现于我国南部南岭山区一带。梁大同九年(543年),张缵任湘州刺史,因“宽徭省赋”,“奉宣皇恩”,召致莫徭开始“向化”,莫徭从此与外界的官府衙门建立了关系。据《隋书》地理志载,当时他们广泛散布在长沙、武陵、巴陵、零陵、桂阳、澧阳、衡山、熙平等郡,足迹遍布洞庭湖周围及湘、资、沉、澧诸水流域。莫徭正是现代瑶族的先民。刘禹锡在贬官连州任刺史时,也写过《莫徭歌》和《连州腊日观莫徭猎西山》等五言长诗,表明“莫徭自生长、名字无符籍”,“星居占泉眼、火种开山脊”以及“张罗依道口、嗾犬上山腰”,“箭头余鹄血,鞍傍见雉翘”的分散居住,不受官府管辖,在山头上刀耕火种,依靠罗网、猎犬、弓箭狩猎的生活。刘禹锡的《蛮子歌》:“蛮语钩輈音,蛮衣斑斓布;熏狸掘沙鼠,时节祀盘瓠。忽逢乘马客,恍若惊麇顾,腰斧上高山,意行无旧路。”由此说明湘南、粤北地区唐时已有莫徭人居住。据考证,莫徭人已有自己独特的民族特征,如有他们自己的“蛮语”。居住则“随溪谷群处”,“依山险为居”。服饰则“其男子但著白布裈衫,更无巾袴;其女子青布衫,斑布裙,无鞋履。”以及“农妇白紵裙,农父绿蓑衣”。“蛮衣斑斓布”等。婚姻则“婚嫁用铁钴锛为聘财”,“婚姻通木客”。木客,是指伐木者,莫徭“砍山为业”,即为木客。丧葬在《隋书》里也有详细记载。莫徭也有灿烂的文化,尤以歌舞更完善,如刘禹锡在《插田歌》中就写道,莫徭“齐唱田中歌,嘤佇如竹枝。但闻怨响声,不辨俚语词。时时一大笑,此必相嘲嗤。”莫徭在宗教信仰上则崇巫敬鬼。莫徭还善弓射,长于狩猎。莫徭人性格则热情好客等。复原刍论通过对竹园寨上述人文地理的梳理,一是不难看出自元结始游阳华岩至今已有1400多年之久远,名副其实已属一千年古镇;二是通过对莫徭历史的考证,竹园寨唐时当有莫徭人居住;三是《道州江华县阳华岩图》的刻绘精细,及其序文详尽的描述,已非常细致地保存了唐宋时期竹园寨的原貌,几近呼之欲出,尤其该图在国内绝无仅有,足见其罕见性与其独特性。综上分析,笔者试从符号经济的视野拟对竹园寨复建为“千年莫徭古镇”,即以《道州江华县阳华岩图》古摩崖图刻为文化根源与设计蓝本,在遵循现代规划理念中,力求对竹园寨古景点进行全面复原,并融入唐宋时代莫徭文化、寺庙文化和书法文化等元素,将其打造成一个全国独一无二、极具特色、文化深厚的千年莫徭古镇,令人恍若穿越历史,梦回大唐,回归原始的意境。民族文化资源是符号化的重要源泉,将竹园寨复建为“千年莫徭古镇”的文创构想,正是将瑶族先人莫徭古老厚重神秘的民族文化资源进行一次跨越历史时空的发掘、传承、展示与利用。沉睡千年的莫徭文化自身既是文化原型,同时也是一种完全能被符号化的宝贵资源。只要我们作出新的创意、整合和编码,以文化、生态、旅游深度融合为契机,其作为与旅游结合所迸发出的经济价值与文化影响力将不可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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