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利新山傈僳族有许多美丽的传说,其中有一个传说催生了对他们先民的称呼。远古的时候,傈僳族的先民们住在金沙江、雅砻江的崇山峻岭之中,由于没有渡江的工具,相互无法往来。只有用山歌隔江隔河隔溪交流思想。有一天,一条河对岸的美丽姑娘阿香在牧羊,唱起悠扬的山歌:我的山歌多又多,唱起歌来不歇脚。唱得太阳升起来,唱得星星落满坡这甜美的歌声被河这边打猎的小伙子阿火听到了。他马上唱道:唱歌最怕没人和,一人唱歌愁闷多。阿哥这边对一句,阿妹听见莫嫌哥。其实阿香早就注意到这位强健的猎人阿火了。她马上唱道:唱支山歌丢过河,河水也要起漩涡。哥哥听见站河边,好让阿妹看见脚。阿火听到歌声就从树丛中跑了出来,站在河边的悬崖上唱道:阿妹你要看清了,猎手阿火就是我。野猪听说吓破胆,猛虎听见也跳河。阿香隔河仔细打量阿火后,爱上了这位英武的猎人。她又唱道:隔河看见我的哥,阿哥好大一双脚。大脚再大过不来,阿妹只有泪珠落。唱完,一行热泪就从阿香脸庞滚下。阿火看见美丽而又多情的阿香为自己眼泪汪汪,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对岸。他取下身上背的强弩,把一根绳子拴在箭尾,瞄准对岸一棵大树射去,飞箭呼啸而去,射中对岸大树。他叫阿香从箭尾解下绳子拴到大树上,自己又把绳子的这一头牢牢拴在一棵大树上。待两头都捆绑固定后,阿火顺着绳索,手脚并用爬到了对岸,两个有情人终于拥抱在了一起。从此,这种溜索成了傈僳族过溪涧、渡江河的工具沿用至今。最初的溜索没有溜板,全靠双手双脚吃力地攀爬,由于藤索粗糙伤手,容易使人疲劳,妇女、老弱病残不能过江河,人、物坠江河事时有发生。后来,傈僳族在长期的实践中发明了溜梆及安全带。我看到的溜索是用三股竹篾相互纽结而成的,溜索两头分别绑在江河两岸的大树或木桩上,横悬于江河上,由于防日晒雨淋容易腐朽,每年都要更换一次,以确保过往行人的安全。傈僳族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过溜成了一种生存的技能。不论男女老少均能自如过溜。古代汉人看到傈僳族的先民们使用竹缆在江河上来来往往,就发明了“笮”字来称其横跨江河上的索桥,同时,以此字来称呼使用索桥来往于江河上的民族为“笮人”。发明“笮”字之前汉人与笮人接触时问笮人:“你是谁?”笮人自称“笮”,汉人发明了此字后就将其读为“笮”。笮人在汉以后大量的融入到汉人之中,其白狼、盘木、楼薄等部落进入到更加边远的地区,到了唐朝笮人的称谓便消失了,被称之为傈僳。近年来,我通过开展一些调查研究认为,傈僳族就是笮人的直接后裔。米易县新山乡的傈僳族用傈僳语自称的读音为“笮帕”,傈僳族称“人”为“帕”,“笮帕”就是“笮人”的意思。迪庆州一带的藏族称傈僳族人为“笮巴”,迪庆州的藏族称“人”为“巴”,“笮巴”就是“笮人”的意思。古代典籍把傈僳记载为“力些”或“栗些”等。明天启《滇志》卷三十说:“力些,男跣足,衣麻布直撒衣,披以毡衫,以毳为带束其腰,妇女裹白麻布衣。善用弩,发无虚矢,每令其妇负小木盾径三、四寸者前行,自后发矢中其盾,而妇无伤,以此制服西番。”明朝时期的明确记录,“栗些”的分布区域是在北胜州(今永胜县)一带。景泰《云南图经志书》说,北胜州“有名栗些者,亦罗罗之别种也。居山林,无室屋,不事产业,常带药箭弓弩,猎取禽兽。其妇人则掘取草木之根以给日食。”。清朝时期,傈僳族的书面记录名称与近代已经一致《清职贡图》说:“傈僳,散居姚安、大理、永昌、丽江四府。金沙江边地与永北连界者,迁徙无常”。“崖居穴处,或架木为巢,猎取禽兽为食,居无定所,食尽即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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