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基于长三角高水平行业特色大学联盟高校大学章程和“十四五”发展规划，从办学定位和人才培养目标出发，考察高校发展战略定位，分析联盟高校的基本特征及其差异，研究发现：部分高校存在办学目标趋高、服务面向宽泛、人才培养特色不明显等问题。基于此，各联盟高校依据自身的发展定位和优势制定了学科发展、人才培养、科研创新服务、文化传承、对外交流合作等方面的行动策略；并进一步，从构建树状学科群，推进产教融合、科教融汇，巩固拓展行业服务领域，加强行业高校联动等方面，引导完善联盟高校发展战略布局。

关键词：行业特色大学；长三角；大学联盟

基金：安徽省教学研究重大项目“新时代新征程省属重点大学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模式与路径研究”（2022jcbs011） ； 长三角高水平行业特色大学联盟专项重点课题“行业高校特色办学发展战略研究”（CSJZD202203）

作者简介：方大春，男，教授/博士，研究方向：高教管理和经济学。E-mail:fdchh@163.com

新一轮科技革命催生高等教育新变革，对高校的人才培养、学科专业建设以及就业市场带来了全新的挑战，引发高等学校在重塑人才素质、重建教与学的形态和方式、重构教育模式和大学形态等方面的重大变革。伴随区域一体化发展深入推进，高等教育资源要素在区域内流动加速，重塑地方高校发展新模式[1-2]。面对新形势，行业特色大学发展的使命与担当同在，机遇与挑战共存。

2020年12月26日，13所高校在中国计量大学签署成立“长三角高水平行业特色大学联盟”，联盟成员高校（以下简称“联盟高校”）包括中国计量大学、安徽工业大学、安徽理工大学、杭州电子科技大学、江苏海洋大学、江苏科技大学、苏州科技大学、南京审计大学、南京信息工程大学、上海电力大学、上海海关学院、浙江海洋大学、浙江理工大学。本研究在深入分析各联盟高校发展定位和行动策略的基础上，探究高校发展战略，以期实现长三角高等教育现代化，推动行业特色大学高质量发展。

一、联盟高校发展概况

通过对联盟高校网页等公共渠道收集的信息梳理发现：从地区分布来看，在长三角高水平行业特色大学联盟所包含的13所高校中，上海市有2所，江苏省有5所，安徽省有2所，浙江省有4所。从隶属关系来看，仅有上海海关学院隶属中华人民共和国海关总署，其他12所为省属高校（隶属省、直辖市管理），其中有9所高校曾经隶属中央部委。12所省属高校凭借自身发展特色努力争取中央部委的资源和资金支持，加速发展步伐，已有9所高校形成“省部共建（含联建）”发展模式。中国计量大学是浙江省与国家市场监管总局共建高校，安徽工业大学是国家科学技术部与安徽省人民政府联动支持高校，安徽理工大学是由安徽省和国家应急管理部共建高校，杭州电子科技大学是由国家信息产业部与浙江省共建高校，江苏科技大学是国家国防科技工业局、中国船舶集团有限公司与江苏省共建高校，苏州科技大学是国家住房和城乡建设部与江苏省共建高校，南京审计大学是教育部、财政部、审计署与江苏省共建高校，南京信息工程大学是中国气象局、教育部、国家海洋局与江苏省共建高校，浙江海洋大学是国家自然资源部与浙江省共建高校。

从学科专业来看，各联盟高校围绕其核心专业开展本硕博层次的人才培养。截至2023年底，联盟高校具有39个一级学科博士学位授权点，分属在9所高校，其中杭州电子科技大学数量最多（拥有9个一级学科博士点），另外4所联盟高校拥有5个以上一级学科博士点。13所联盟高校都具有硕士学位授予权，其中，8所联盟高校拥有10个以上一级学科硕士学位授权点，尤以南京信息工程大学和江苏科技大学数量为最多，拥有25个一级学科硕士点。从本科招生专业来看，招生专业数在30个以上的联盟高校有12所，其中招生专业数在60个以上的联盟高校有6所。联盟高校共拥有国家级一流本科专业建设点219个，其中6所联盟高校拥有数量在20个以上，如南京信息工程大学有30个国家级一流本科专业建设点。从师生规模来看，各联盟高校在校学生数、在校研究生数存在明显差异。联盟高校全日制在校生数量在1万—2万的高校有2所，全日制在校生数量在2万—3万的高校有6所，全日制在校生数量在3万以上的高校有3所。全日制在校研究生数量在0.2万—0.5万的联盟高校有7所，全日制在校研究生数量在0.5万以上的联盟高校有4所。12所联盟高校共有44个学科入选ESI前1%，其中南京信息工程大学有9个学科入选ESI前1%。联盟各高校师资水平高，现有专任教师中，不乏有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工程院院士以及其他国家级高层次人才和全国优秀教师等，其中有4所联盟高校共拥有7名两院院士。具有博士学位的专任教师在各联盟高校的现有专任教师中比例较高，有5所联盟高校教师的博士化率超过70%,1所联盟高校的教师博士化率超过85%。从高校发展核心指标来看，各联盟高校的学术研究水平和人才培养能力都处于较高层次。

二、联盟高校发展定位

基于长三角高水平行业特色大学联盟各高校的大学章程和学校“十四五”发展规划，考察联盟各高校发展定位。

（一）办学定位

大学章程是大学的“基本法”，其核心包括大学的办学定位、大学使命和治理结构等。大学章程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各高校的发展办学定位。各学校办学定位作为回答“自己是什么”“应当干什么”这些基本问题的理念性表述，将有助于各高校在新征程中逐渐实现自我调整、自我完善。13所联盟高校的大学章程中，基本都存在一段概括性语句表述自身的办学定位。大多数联盟高校表述为立足地区、服务行业或者是立足行业、服务社会，面向全国、走向未来；个别联盟高校突出面向现代化、面向国际、面向世界。联盟高校的办学层次定位是以本科教育为主体或基础，积极或大力发展研究生教育，适度发展继续教育。对于发展目标定位，有的联盟高校体现在大学章程中，有的则体现在“十四五”规划中，多数联盟高校的概述是努力建设成为行业特色鲜明的一流（高水平）研究型高校，部分联盟高校提出建设成为具有国际影响力的研究型高校。

从各联盟高校的办学定位来看，总体上各高校能结合自身办学特色与实际，找准在新征程中所处的位置，提出切实合理的发展定位。但也存在部分联盟高校办学目标趋高、服务面向宽泛等问题。部分联盟高校设定了“特色鲜明高水平”的发展目标，但却没有明确表述出“特色鲜明”是什么，“高水平”也没有给出界定标准。部分联盟高校在设定办学服务面向定位时，没有明确提出服务所在的行业和地区，而是淡化行业优势和区域特色，这将在一定程度上制约这类高校的进一步发展。

（二）人才培养目标

大学立身之本在于立德树人。人才培养是高校发展的根本任务，也是高校与其他科研机构的本质区别之处[3]。纵观发展历程，各联盟高校自建校之初，就确立了为相关行业培养优秀创新人才、复合应用型人才为己任的培养目标。通过梳理各联盟高校的大学章程和学校“十四五”发展规划中的人才培养目标相关内容可以发现，创新精神、社会责任感、实践能力、爱国情怀（家国情怀）等是人才培养的核心要点。

13所联盟高校中，有92%的高校强调培养具有开拓创新精神的创新创业卓越人才，有62%的高校强调培养具有高度社会责任感的高素质专门人才，有54%的高校强调培养基础知识扎实、实践能力强的应用型高级专门人才，有46%的高校强调培养具有崇高爱国情怀（家国情怀）的高品质人才。

由此可见，各联盟高校人才培养目标过于强调培养出具有创新精神的人才，而在社会责任感和爱国情怀等方面重视不够。同时，研究也发现只有38%的联盟高校在人才培养目标中明确地提出培养服务于某一具体行业的专门人才，而其他多数联盟高校只强调培养专业适应面广的人才，但均未能明确地表达出自身培养的人才具有何种特色。各联盟高校仍然存在人才素质教育重视不足、人才行业特色不明显等问题。

三、联盟高校创新发展探索

长三角高水平行业特色大学联盟中的许多高校有其特殊的历史渊源，具有其特殊的发展立足点和优势，面临新的发展机遇，也存在与发展机遇并存的挑战和困境[4]。

（一）学科发展行动

基于各联盟高校“十四五”发展规划可知，各高校积极服务国家战略，根据社会经济发展需要围绕行业发展的主要链条开展学科布点与专业设置，对接行业需求积极谋划行业特色学科创建。

目前，大部分联盟高校博士点数量小于5个，为了增强学科水平，联盟高校把学科建设放在重要位置，提出以学科为统领、为龙头，建设高水平特色学科群的目标。例如，行业特色高水平理工科大学，大力促进工科交叉复合、工科和其他学科交叉融合、应用理科向工科延伸，强化工科优势，夯实理科基础，巩固发展传统学科，全面提升学科整体实力，构筑学科高原，建成内涵相适、协调相生、机制相融的学科群体系。未具有博士学位授予权的高校以博士学位授予单位建设为首要目标，坚持特色化、差异化发展思路，确定博士点培育学科，并将其作为建设经费重点支持方向，紧盯博士学位授予单位立项建设的年师均科研经费、生师比、博士教师占比、生均经费、重点奖项与项目等关键指标落实与推进情况，确保关键指标达成进度，定期召开博士学位授权点培育学科建设例会。对标博士学位授权一级学科点基本条件和全国第五轮学科评估指标体系，大部分联盟高校通过实施“学科登峰工程”“博士学位授权点申报一号工程”等举措，制定学科发展路线图，分类推进学科专业建设与发展，力争在全国学科评估中榜上有名、争先进位和博士学位授权点数增加。联盟高校在推动学科建设时，注重学科团队建设成效，将其作为提升学科建设水平的重要载体；同时着力破解制约学科建设的体制机制障碍，促进校院两级管理体制改革，有效推动学校在学科建设中起主导作用、学院在学科建设中起主体作用。

（二）人才培养行动

立德树人作为教育的根本任务，是检验一切教育工作成效的基本标准[5]。行业特色大学根源于行业，其培养的人才的最大展示平台在行业[6]。行业特色大学依托特色优势学科源源不断地为特定行业领域培养高素质的研究型、应用型人才。

基于联盟各高校“十四五”发展规划可知，联盟各高校坚持育人为本，围绕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坚持把理想信念教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贯穿于人才培养全链条中。以人才培养为根本，以质量提升为核心，以“双万计划”、新工科、新文科建设及专业认证为抓手，深化人才培养体制机制改革。基于需求导向、规模适度、特色优先的原则，不断完善专业动态调整机制，着力构建与学校办学定位、人才培养定位相适应的本科专业结构体系。通过深化教育教学改革、优化专业结构，构建“凸显行业优势、深度融合地方、多元目标导向、多方协同培养”的高水平人才培养体系，培养高质量创新型人才。

针对学术学位研究生和专业学位研究生的不同需求及特点，构建研究生分类培养体系，深化科教融合、产教融合，实施联合培养模式，完善研究生培养的质量监控体系，逐步提升研究生科研创新能力、应用实践能力，确保培养质量稳步提升。此外，联盟部分高校加强继续教育改革，构筑本科教育以及学历教育与非学历教育协调发展的新格局。

（三）科研创新行动

行业特色大学优势学科发展水平的高低取决于该学科在科学研究、技术发展、社会服务等方面的创新程度。依靠行业需求推动技术创新，积极服务所在区域经济社会发展建设，是行业特色大学建设的不竭动力[7-8]。

基于联盟众多高校“十四五”发展规划可知，联盟各高校为激发科研创新活力，有组织有计划地加强基础研究和应用基础研究，积极融入国家和区域科技创新体系，围绕支柱产业、新兴产业等开展核心技术攻坚，着力破解制约行业发展的重大科技问题，实现行业科研创新活力持续高涨。为提升科技社会服务能力，联盟众多高校加强与地方政府和社会机构建立共赢的合作模式，拓展高校科技成果转化渠道，提升有效转化能力；坚持“科研率先融入地方”理念，聚焦地方产业发展需求，优化科研资源配置，推动地方战略性新兴产业、科技园区建设日益壮大，提升高校社会服务能力；坚持把建设高水平科研平台作为主要抓手，加强交叉学科平台建设，培育建设国家级科研平台；坚持协同创新，突破学科和行政组织壁垒，加强与大院大所的合作交流，在若干战略性领域实现产学研用深度融合，着力打造一批跨学科交叉集成大团队、大平台，积极争取承接一批重大专项和重点研发项目，努力攻克一批“卡脖子”难题。

（四）文化传承行动

行业特色高校的大学文化是一般大学文化和行业文化有机融合的独特产物[9]，是推动行业特色大学茁壮成长和形成自身特色的肥沃土壤，是保证行业特色大学在学科发展、人才培养、科研创新、文化传承、国际交流等方面与行业长期互动的核心所在[10]。基于联盟众多高校“十四五”发展规划可知，联盟各高校加强先进文化和时代精神价值引领，厚植家国情怀，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融入学生成长成才的全过程。

为了提升校园文化软实力，联盟各高校挖掘办学传统、校训精神、优良校风等文化内涵，培育契合办学定位的文化特质，形成了特色鲜明的校园文化，并以此激扬师生勇往直前、积极向上、扎实干事的精气神，提升学校凝聚力和影响力。另外，联盟部分高校加快校园传统文化与新媒体融合步伐，让网络成为传播校园文化的重要阵地。

（五）国际交流行动

随着高等教育全球化速度加快，行业特色大学要想实现进一步的发展，就必须参与全球竞争，构建国际交流合作体系，实现国内开放和国外开放的和谐统一，提高学校、学科的国际化水平[11]。

在国际化人才培养方面，联盟各高校服务国家外交大局和“一带一路”建设，完善来华留学生管理制度和教育评价体系，推进来华留学生教育提质增效；加快构建多层次多形式的国际教育体系，建设与国外高校学分互认、学位互授机制，鼓励本校学生在校期间赴外访学、留学，实现学生国际化培养。在师资队伍国际化方面，联盟各高校加大教师赴外进修力度，培养一批具有国际化视野的教师队伍；加大海外人才引进力度，基于差异化人才引进政策，引进一批具有海外研究背景的高层次人才。

四、联盟高校协同发展战略

基于长三角高水平行业特色大学联盟高校发展战略目标，分析联盟高校的基本特征、发展定位和行动策略，可以发现部分联盟高校在发展战略布局方面仍存在一定问题。因此需要进一步优化联盟各高校发展战略布局。

（一）构建树状学科群，筑牢行业特色根基

行业特色大学应走多层次发展的方向，构建树状学科群，夯实其在相关行业领域的发展根基。

一是重点发展特色优势学科。行业特色大学因特色而生，特色学科既是其竞争优势，又是其生命源泉，行业特色大学需要依托传统特色学科，围绕国家重大战略发展和行业需求，集中力量汇聚资源，促使特色学科实现重大突破，激活发展新动能，不断提升学校核心竞争优势。

二是促进学科交叉融合。当前，人工智能、大数据等一批需要多学科融合探索的领域逐渐出现，促使同一门类学科间乃至不同门类学科间的界限被逐渐打破。

三是加强学科群建设。聚焦特色学科发展并不是忽视其他学科的发展，特色学科不能成为“一枝独秀”，需要基于学科生态全局观与其他学科形成协同共生关系，构建起以特色学科为引领、其他相关学科尤其是基础学科为支撑和滋养的学科群体系，助力学校特色发展[12-13]。

（二）推进产教融合、科教融合，一体化培育拔尖创新人才

拔尖创新人才培养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一项涉及教育全链条的系统性工程。

一是培育科教融合型教师。打破教育内外科教融合壁垒，鼓励高校教师到国内外高端科研院所、大科学装置研究院、高新企业等广泛开展交流合作，深化教师“工程化”建设走出校园走进企业，推动人才链、产业链和创新链深度融合，促进教师工程实践和服务发展能力显著提升。通过设立产业教授、企业导师、校外指导教师等形式，聘任具有丰富实践经验的产业精英、行业专家、能工巧匠等高级人才为高校的“兼职教师”。

二是组建多元主体现代产业学院。主动对接区域产业发展需求，打造一批国家级现代产业学院，促进人才培养供给侧和产业发展需求侧结构要素全方位深度融合。充分发挥政府提供政策配套、行业协会引导企业参与、企业设备资金投入、学校提供人才智力支撑的多方办学主体作用，推行共同管理、共建专业、共设基地、共组团队、共享资源、共创成果、共育人才、共担责任的现代产业学院模式。

三是共建卓越工程师学院。创新高层次人才培养模式，围绕行业“真问题”培养卓越人才，建设一批卓越工程师学院。由企业发布关键技术难题，卓越工程师学院组织“揭榜挂帅”，设立研究生课题，培养学生解决工程技术领域和企业急需解决的难题，培养工程师。对符合条件的毕业生，直接评定为技术员、助理工程师或工程师。打造国家级卓越工程师学院，聚焦工程硕士、工程博士培养。

四是建立科教融合育人平台。支持二级学院联合校外高水平科研院所和头部企业共建科教融合中心，构建科学研究、理论教学和实践教学于一体的科教融汇协同育人机制，实现高水平科技创新与高层次人才培养的有机融合。通过开展横向项目研究强化创新平台与团队建设，打造综合多样的科研育人载体。

（三）巩固拓展行业服务领域，增强社会贡献力度

高等教育管理体制的改革，促使联盟众多高校与原行业部门脱离了隶属关系，与行业之间的联系减弱。

一是巩固与行业关系。联盟各高校要充分发挥自身的行业特色，保持并加强与原行业及相关新兴行业主管部门、行业协会和有影响力的科研院所之间的联系与合作，增强自身在所属行业领域的影响力和话语权；对于省部共建行业高校，要充分利用省部共建平台和机制优势，积极争取支持，建设省部重点实验室等重大平台，不断强化服务行业的办学特色。

二是拓展行业服务领域。基于自身的行业特色优势，根据地方经济发展特点和需要，加强学科专业设置调整和优化，专业链精准对接产业链，拓展与相近行业企业的合作广度和深度，构建校地融合发展共同体。

三是共建科研创新服务平台。主动与企业共建实验室、与行业共建产业孵化园，与政府共建大学科技园等重大平台建设，主动为行业产品研发、创业产业孵化、科技成果转化提供服务，更好地实现大学服务社会的功能。

（四）加强行业高校联动，实现协同共赢发展

联盟各高校通过协同联动、合作发展，可以集中利用各高校已有的教育资源，实现优势互补、共享互用，进而放大各自的比较优势，实现多方协同共赢发展。

一是构建人才培养合作机制。联盟各高校可基于各自的行业特色，通过课程互选、学分互认等机制，联合培养学生，联合共建人才培育平台等，充分发挥各自的优势，弥补联盟各高校因学科面窄而造成的人才培养等方面的不足，提升创新型人才培养质量。

二是打造一体化共享机制。通过教师和管理人员跨校兼职交流，共享教学和管理理念。兼职教师承担授课、教学研究、学科专业建设、课程建设、指导青年教师、实验室建设、科学研究、开展学术讲座、组建学术团队、指导研究生、指导学生毕业论文及毕业实习等工作。经批准到聘用单位工作的兼职教师，可按照协议约定在聘用单位领取合法报酬。

三是借鉴长三角其他高校联盟合作模式。目前，长三角地区有长三角高校合作联盟（2005年）、长三角高等工程教育联盟（2015年）、长三角地区应用型本科高校联盟（2015年）、长三角研究型大学联盟（2019年）、长三角医学教育联盟（2019年）、长三角可持续发展大学联盟（2021年）、长三角新商科教育联盟（2022年）等。这些联盟的有效合作方式和模式可供长三角高水平行业特色大学联盟借鉴与实践。

新时代对高等教育提出更高要求，联盟高校要牢牢把握行业特色高水平大学的使命担当，明确发展定位，坚持对接行业、融入地方的育人定位，与区域、行业协同构建价值共同体、责任共同体、利益共同体、发展共同体[14]；同时，联盟高校要坚持系统思维，持续改革创新，不断增强院部办学活力，凝聚发展合力，确保行动策略和发展战略优化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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